程澄陈屿森 红玫瑰与白玫瑰（2）

他汹涌的眼泪斑驳了满脸。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想杀了自己吗？”陈屿森突然笑了起来，笑声怪异又恐怖，“宁愿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，也不愿说喜欢我，嗯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的。”他将程澄压在身下，又掰开他双腿抬在自己腰侧，对准他隐秘的所在之处，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阳具狠狠撞了进去。

    程澄一瞬间痛得仰起脖颈，皮肤薄得可以窥见蜿蜒暴起的青筋：“痛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就算是死，也只能死在我身下。”陈屿森发疯地吻着他破裂的唇，用力地顶撞着，仿佛要将骨血都揉碎混杂在一起。

    他会是馊掉的rou汤，是腐烂的渣滓，其实摧折一朵玫瑰，是再容易不过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休息下，我洗完澡再给你清洗。”

    程澄趴在凌乱的床单上，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。他感到身体阵阵地发冷，想蜷缩起身体，臀腿却黏腻得难受。不过也没关系了，反正全身都已经脏掉了。他还是挣扎着缩进了被子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，仿佛这样就不会再被折磨。

    其实做之前他意识就很昏沉了，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，还不停地被摆布着变换姿势，忍受抽剥的刺痛，享受碾碎灵魂的酥麻，接受灼烫的余韵，反复挺起又坠落，意乱情迷。

    陈屿森惯会折磨人，竟一直没有取下乳夹，破碎的呻吟，清脆的叮当随着顶撞的yin声交错响应，他用身体谱曲作词，又用身体卖力表演，真是亲力亲为。

    像纵情歌舞的娼妓。他堕落地想着。

    陈屿森一边擦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