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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袍,走到了自家庭院的门口,打开了铁门,看着季以恩牵着一只狗站在门外,正不断的哭泣。 「你来了。」竹茗师父用得是肯定句,他知道季以恩必然会来。 季以恩哭肿了双眼,他在台北的街头走了好几个小时,却仍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他的父亲早已离开自己,他连要见自己母亲一面都有困难,现在青苹又离开他了,他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? 等他回过神来,他却已经在师父家门外,他不知道怎麽跟师父开口,他连按电铃的勇气都没有,他只能站在门边,不断的掉眼泪。 他的伤心是多麽巨大,巨大到即将要将他吞噬,他憔悴的不rEn形,只在一夜之间。 「师父……」季以恩就在门外跪了下来,他哽咽着张口,「以恩来报师父弟子青苹的Si讯。」 他开始磕头,「青苹她……」他说不完整的话来,他泣不成声,他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接受青苹离开自己的事实,这一切彷佛只是眨了一次眼的瞬间,如果他们不回来台北,或许青苹就不会Si了…… 他不断追悔往事,却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了错。 「傻孩子。」竹茗师父按着季以恩的肩膀,第一次这麽温柔的开口,他这辈子都没有孩子,他第一次感到丧子之痛,他能明了季以恩心底没有尽头的痛,「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你别说了,进来吧!」 季以恩抬起了头,「师父……」他嚎啕大哭,像是一个孩子那样的无助、伤心。 「都是我的错,我没有照顾好她,我一定做错了什麽……」季以恩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