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3-你能帮帮我吗，尧越？

    开放式的吧台，并不隔音。

    昭也接水的手一顿，温水溅了满手。

    不由得想起，知野的扩张手段……不太稳妥。虽然是陆知语管得更多，她隐隐约约提过，牧昭言并不排斥过激手段。

    他骨子里，是很激进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尧越应了一声，也算冷淡。

    灼热的视线多了一道，昭也如芒在背。

    她听到那头传来的笑声……风流、带着几分翩翩公子的醉意，“我是这种下贱的人呢、她越难追，我越兴奋。”

    Ga0艺术的……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他的专业勉强在这个边界游移，又在澄大读书。

    同为艺术生的昭也很清楚……尧越这个学校背后的含金量。

    “这样。”她哥哥的声音很轻，透着明晃晃的威胁，“我跟你哥……有过几面之缘。没听说过。他有个Ai乱跑的弟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不用这么敲打我。”尧越对上他的视线，“我不靠家里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，那开个价吧，什么条件，才肯离开我meimei？”

    昭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觉得，我是在乎钱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牧昭言点头，“书读到现在也不容易。那……毁了它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