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错

落在她颤抖的手上，笑意更深，却在她眨眼前迅速收敛，恢复成面无表情的冷y。

    “辩方律师？”法官的声音带着不耐，“请继续陈述。”

    她深x1口气，捡起钢笔，“正如我方刚才所说，”她强迫自己直视投影屏幕，“根据《刑事罪行条例》第3自卫条...”余光里，雷耀扬的身影纹丝不动，像块沉入深海的礁石，“Si者欧yAn山的攻击行为具有连续X，两名被告的反击属于合理制止——”

    陈亦同忽然伸手按住她的手腕，温度透过衬衫袖口传来：“让我来。”他的声音低而稳，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
    程悦心惊觉自己的手在发抖，迅速cH0U回，钢笔尖在提纲上划出歪扭的斜线，她不敢再往后看，却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如芒在背，灼烧着后颈的皮肤。

    质证环节结束时，法槌重重落下。“本案休庭十五分钟。”法官起身时，程悦心几乎是踉跄着站起来，文件散落一地。

    陈亦同蹲下身帮她捡拾，手指触到她冰凉的手腕：“你脸sE很差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她推开他的手，转头看向旁听席，后排座椅间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陈亦同递来她遗漏的证人名单，“刚才看你一直盯着后排，是有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”她后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