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IF线-两个小奴隶：芹茉、牧普】（下篇）

路的男人便仰倒了下去，即使在黑暗中也能自如视物的眼睛紧盯着茫然的nV孩，盯着她迟疑地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身躯，一点一点垂下脑袋凑到他眼前。

    在看清牧普脸上纹路的瞬间，芹茉发觉自己并没有预想中的惊讶。

    仿佛……她早就见过，早就明白。

    她想不通自己的反应，只是觉得心疼。

    指腹怜惜地轻抚过他的脸庞，芹茉问他：“会痛吗？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会痛吗？”

    相似的提问让牧普不得不阖上双眸，以抑制x腔中的酸涩。

    他听见自己说出和上辈子相同的回答：“不痛，天生的。”

    nV孩没有作声，室内安静下来，只有微弱的风声划过窗口。

    他僵着身子，像被锁链束住的囚徒。他闭眼屏息，只等nV孩一句轻飘飘的“裁决”。

    是疼惜，还是嫌恶？

    可b记忆中的亲吻率先落下的，是guntang的泪水。

    牧普睁开眼睛，怔怔地看着跪趴在他身上泪流不止的nV孩。

    她哭得很安静，瘪着嘴，眼泪像珍珠似的一颗颗掉落，砸在他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说谎。”她哽咽道，“你一定因为它吃过很多的苦，不然你怎么会一直遮着它？”

    她一边可怜兮兮地抹眼泪，一边伸手贴上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