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3)
给他。    他的恐惧是自青春期以后就深埋滋长的病。    颜晚馨听见门口动静的时候,还以为是亲戚过来串门了。    一探头瞧见是脸色苍白的温郁,炉上沸腾的鱼汤都顾不上。    小郁?你帽子围巾呢?你怎么嘴唇都没有血色了?    温郁胡乱摇摇头,不想再说话。    我回房间休息。    颜晚馨伸手探他的额头,体温正常,不像是生病。    今天不是和朋友看电影去了吗,出什么事了宝贝??    她在他成年后就很少这样亲昵的称呼,可是温郁一变回这个样子,她又觉得他只是个孩子。    温郁没说话,关门以后没动静了。    颜晚馨在门口站了很久,转身去了厨房,把溢了满灶的鱼汤关火,冷着脸一边擦灶台一边打电话。    电话很快接通了。    我把他带回北京,不是为了看他再受伤。    闻玙,我平时没有事绝对不会打扰你。    今天到底怎么了?    电话另一边传来凌冽风声。    阿姨,我到您家门口了,咱见面聊。    颜晚馨快步走到院门口,看见抱着满怀手套耳罩帽子的闻玙。    她讶异地想说句什么,但也只能被动地接过这些东西。    对话只持续